这男人寒凉的神色,被他说成做戏,只想找个理由暂时躲开几分钟:“你等等,我收拾一下东西……”
她唰的转过身,胡乱去拿放着已经笨拙雕好奶油花的瓷盘,想放进厨房,找个安静的空间,缓解心头愈来愈浓的窒息感。
然而手一直在抖,根本拿不稳。
瓷盘摔在地上,蛋糕跟瓷片飞溅。
嘀嗒。
——手腕被划出道伤口,有细细的血迹落在裙摆上,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漫了出来。
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盛明窈甚至来不及感受到突然袭来的痛意,第一反应就是抬起头,苍白又茫然地看着沈时洲。
☆、50
京城医院。
消毒水的味道飘过鼻尖, 有种诡异的难闻。
盛明窈将那只刚刚包扎好的手放在小桌上,垂着脑袋,听医生半是责怪半是叹气地训:“盛小姐, 之前的医嘱里面有说过, 你这个精神状况还是有隐患的,有时候会导致四肢脱力不受控,况且你本身体质就不好, 很容易弄伤到自己……”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点头,实际上,大脑放空, 根本没有认真在听。
等医生说完后准备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