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才想起来沈时洲说了两句话,又补道:
“不睡。”
说着,为了远离他,还往栏杆上贴了贴。
沈时洲低头,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淡淡:“你再这样,就要掉水里了。”
盛明窈连个正眼都没看他:“哦。”
好像在说:
——那又怎样?
“……”
男人无奈地捏了捏眉心,只好道:“那我在这儿陪你。”
他总不能放任盛明窈一个人孤零零待着。
要是她醉得狠了,真闹出点什么……他承担不起任何后果。
盛明窈别开脸,不太想理他,“随便你。”
两个人,就这样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打破凝固气氛的,是她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肩膀也发凉地抖。
盛明窈被酒精麻痹了知觉,可能是暂时感觉不到冷了。
但沈时洲还记得,她的感冒刚好没多久。
依照她那经不起一点折腾的身体素质,再在这儿多站几分钟,明天估计又要感冒了。
想起她病时,完全没精打采的样子
男人拧眉,决定强行把盛明窈拎到休息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