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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窈刚刚来给他送汤了。
就是为了炫耀,仅此而已。
目的纯粹简单得不像是沈时洲会说出来的话。
桌上其他人神色各异。
有的人接了一嘴,有的人没吭声,然后才重新说起了之前谈得不太和睦的话题。
…………
盛明窈用热毛巾敷了下手腕,拎重物的酸软感这才褪去。
状态稍微好一点,她便闲不住了,独自一个人在空旷的包厢里闲得无聊,跑去尽头的盥洗台前补妆。
根据粗浅的观察,这层楼就她跟沈时洲那个包厢里有客人。所以应该不会有人打扰。
刚这么想着,还没打开眼影盘,就听见身后有打火机咔擦的声音。
她愣了一下,心里有不好的猜想——
如果是秦现的话……
还好,来人很快打消了她的顾虑:“看不出来盛小姐这么努力。”
极具辨识度的声音,还有跟上次几乎没什么不同的讥诮语气,是季淮北没错了。
这人是跟她有什么仇吗?
盛明窈转着手里的眼影刷,不客气地回敬:“与你无关。”
季淮北嘴里叼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