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深白。
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借口有事匆匆离开了。
等绿茶香远去, 盛明窈才突然嘶了声,翻过手把腕上细细的红痕拿给旁边的男人看,娇声抱怨:“你系太紧了。”
“下次要立刻告诉我。”重新调整完之后, 沈时洲蹙了下眉, 加重了语调,“不用委屈自己。”
盛明窈:“…………”
他该不会以为……她是想在外人面前给他面子, 所以才没即刻提出来??
沈太子爷还挺会自作多情的哈。
她哪儿是那种受了委屈能为了别人忍住自己的性子啊。
会短暂地忍一下, 还不是因为当时正全方位地欣赏着秦书宜那张落败的脸, 一时间把手上的轻轻勒痕给抛之脑后。
由于对这男人刚才的表现很满意, 她没说破, 翘起唇瓣嘻嘻笑道:“记住啦。”
接下来, 当秦现挽着秦书宜主动来找沈时洲时,其他人安静了一瞬。
虽然面上无波无澜, 脚步却像与他们完全相反的方向移开了。
来之前各位都有听到风声, 这次拍卖会后举行的晚宴,是得到了授意,为沈秦两家提供一个关系破冰的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