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男人咬破的, 而像是……
被撑破了。
意识被悉数唤醒。
她心里隐约有了猜测, 又羞又恼得不知道该怎么说, 控诉的话语颠三倒四:
“你是不是还拿皮带打我了?专门挑我没意识的时候悄悄虐我, 掩饰你的罪行!?”
沈时洲听了那几声质问,唇角几不可察地牵动了一下。但并没回。
盛明窈把手边能砸的几个枕头, 全都砸过去了, 床上很快就只剩下一张用来遮她身子的薄被。
她手发软,根本没力气精准无误地扔到沈时洲身上。
见次次落空,盛明窈放弃了, 转而用毫无威慑力的语气骂他“暴力狂”。
到最后,她想出来的最恶毒的话就是“变`态”。
“……”沈时洲。
他眼底有昏暗神色流动,薄唇动了下, 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并没有出声。
盛明窈看着更气了。
她前二十二年加起来生的气,都比不上现在。
说累了,她将那件不能穿的长袖扔到一旁,恹恹地用手揉脸揉头发,浑身上下写着四个大字:
“后悔莫及”。
盛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