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地接受了曾经跟沈时洲有一腿的事实,却一不留神,就再次受到了冲击。
事情比她想象的,还要复杂多了。
她张了张唇,很惊愕:“我们以前还同居过啊?”
如果不是曾经住在一起。这衣服的来源,只可能是沈太子爷纡尊降贵做了回变`态,从她衣柜里面偷的。
后者显然很不靠谱。
耳边全是她一遍接一遍的问句。
不停地提醒着沈时洲,他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她的东西保存下来?
越想越烦。
只想让盛明窈闭嘴。
男人视线微抬,神色清冷,看着她的眼里却有着与之不符的嘲弄,甚至轻挑:“不止。还上过床。”
“…………”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要继续问吗?”
“……”
盛明窈知道自己应该立刻接“不问了”,及时转移话题。
但是好奇心比理智先行一步,她下一秒就问出了声:“哪样的,跟昨晚一样什么都不做的那种吗?”
沈时洲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蓦地冷笑了下。
笑意不达眼底,表情更是毫无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