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便见沈时洲俯下了身。
她来不及说接下来的话,更来不及避开。
在那短暂的愣神中,男人用长指替她理了理凌乱打结的头发。
指腹落在发旋上,触感……很古怪。
更古怪的是,沈时洲的动作很自然,像是为她做了成百上千次。
紧接着,他低缓的声音溢出了唇——
“盛明窈,你是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还是装不知道?”
“我……”
她原本是在控诉他,可这一刻,脑子里什么都忘了。
隔了半晌,盛明窈才反应过来,唰的别过脸,避开他的视线。
语气故意又凶又不耐烦:“你喝多了就去找你秘书行了吧?我还要回家。”
她起身就往外走。
男人嗓音淡沉:“你的伤——”
“我不疼谢谢关心!”
此时此刻,盛明窈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