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等人啊?”
沈时洲手里捏着刚整理好的季度汇总,正低眸浏览着。
闻言,头也没抬,十分冷淡:“准备发言。”
“我还以为你是来等盛明窈的。”季淮北挑起眉,不留情面地戳破,“谁知道你殷勤,人家只打算掐着点儿过来。”
原定时间是在早晨八点,现在才七点四十,盛明窈就算还没到,也是情有可原的。
反倒是他。
宁愿加急处理完手里的工作,也要提前这么久来会议室,结果扑了个空。
沈时洲的视线落在文件上某组陡然增加的数据上,正计算着,好像没有在听季淮北说话。
季淮北清楚这男人一心二用的本领有多强,也不打算等人看完文件再说。
他很急,有些话必须要快点讲完。
季淮北深吸了一口气,调侃的语调里藏着深意:
沈时洲翻页的动作顿了一顿,眼皮微掀:“有话直说。”
季淮北也懒得再去暗示,开门见山:“秦老爷子最近身体情况转差,已经做好退位让权的打算了。秦现是他唯一培养的继承人,最迟这个月底就会回国。”
最迟,十五天后。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