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那个时候在国外,估计没有人会耐着性子哄她。
别的女人是水做的,她是神仙水做的,哭起来更要命。
现在就绝对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谁让她不好骗了。
而被盛明窈认定为吓唬人失败的沈时洲,从始至终都面无表情。
只是在她说完那句话后,眼神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
是在看她。
又好像不是在看这个时候的她。
盛明窈以为他没有听清刚才的话,又加重音道:“沈总,我的股份比第一股东差得远了,再怎么说盛世都不归我管。违约金不该找我。”
“差多少。”语调有些阴沉。
“…………???”
这个男人关注点怎么这么清奇?
她凝噎了几分钟,如实回答:“百分之七。”
男人应了声,没问过多的话,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他侧眸,朝旁边的人沉声道:“送盛小姐出去。”
“不用了,我记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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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盛明窈就彻底把沈时洲抛在脑后,扎进了品牌方寄过来的众多礼盒中,一件一件选着到底谁是最适合跟月亮女神浮夸摆拍的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