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延低眸,眼睛闪过轻笑。
不过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只听幼安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
周津延舌尖轻舔唇角,这么迫不及待啊!
“现在就可以,”纪忱抻一抻宽袖,诱惑道,“许久未回家,想了吧。”
幼安使劲儿点头。
“雪势渐大,路险地滑,明日再计。”周津延忽而开口。
纪忱和幼安一同看过去,纪忱说:“善善觉得呢?”
幼安瞅着周津延黑沉的凤目,违背内心说:“等雪小了,咱们再回家吧。”
谁知那雪越下越大,直到除夕都不曾停。
幼安和纪忱只能待在别院过年。
这件事许是影响了周津延,他早上还颇有兴致地拉着幼安带她一起挂桃符。
但没一会儿幼安便被纪忱叫走,陪他逛园子。
有纪忱在一旁看着,两人到底是要规矩些,这几日最多只是拉拉小手。
别说周津延,就是幼安也有些不习惯。
待幼安头也不回的走了,周津延拉着张阴沉沉的脸,半点新岁的喜气都没有。
一直到入了夜,考虑到幼安身体不好,便免了守岁的习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