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之前就已经猜到了。
说罢,她又看向站在几名官员中间,连官服都没换下的陆长庚,语声带了丝笑意,
“这几天辛苦陆兄了。”
陆斋长现在已是三品大员,十年过去,他已成为京城陆家家主。娶妻生子,蓄了短须。
他与左玟是出了名的关系好,所以没什么好避讳的。这几日就属他来的最勤。左玟不在时,朝中的局势也都是他来把控。
此刻听了左玟的话,陆长庚摆摆手,“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客气话?”
又道,“此次的事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江洲水患本来算不得什么,偏偏被有心人跟彗星袭月联系上,说成是上天不满你女儿身和女子科举的警示。还传得人尽皆知。礼部张老狗那一批酸腐本就不满你年纪轻轻压他一头,这一回就属他们蹦得最欢。钦天监的上报,还有京城里传的消息都跟他们脱不开关系。
再有就是天下士子……唉,我不说你也知道。女子科举触犯了他们的根本利益,他们定然是不依的。我得到消息,京城和周边的士子已经弄了个千人请愿书,只等你明日上朝就会发难。”
他说到最后面色严肃,口吻中不觉带了些亲近之人才有的埋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