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伤了四太子,特来给龙王赔个不是。既然龙王还有要事,在下不便叨扰,还是下次再来吧。”
闻得此语,那老龙王露出些遗憾的表情。一改见面前倨傲的态度,虽然瞧着有些着急,但还是礼数周全。
“得左先生教训是敖丁的福分,本该设宴感激左先生,但今日实在不方便。就不留您了。”
说着,又从怀里取出一小巧的琉璃玉舟,作势要给左玟。口中诚恳道,“我这小儿子天性顽劣,难得碰到左先生愿意教导他。他虽说脑子不太好,但天赋还可以,心地也不坏。还请左先生收下这琉璃舟,将敖丁留在身边,以作驱使。”
莫说左玟,就是敖丁敖乙龟丞相听得此话都惊呆了。
“户王,里兰道四砸坏了脑子(你难道是炸坏了脑子)?”
敖丁的话虽然欠揍,却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左玟也摆手道,“万万使不得。”
“使得。”老龙王语声肃穆,“敖丁顽劣,您随便打骂,只要给他留口气就成。”
他的话状似嫌弃,实则看左玟的目光却带了央求。
连这种话都说出了口,联系敖乙所说的大事不好,左玟不难看出老龙王的托付之意。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