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退后两步,远离了自家嫂嫂和妹妹。还是决定不告诉自家兄长他头顶发绿的事实。毕竟——
小少年靠在阑干上,迎着春风,眼角缓缓落下一滴清泪。
“只恨我为男儿身,不能扫榻待左郎。”
没来看现场的某不知名兄长:……
余生,也要笑着活下去呢。
而在大众追捧绝色状元郎的同时,现场还有部分不怎么和谐的声音。
一小贩嚷道,“亲娘姥姥,都说探花要选最年轻最俊的来。怎么今年是改了规则?”
旁边的人赞同道,“我早就想说了,那探花怎么长成这样!”
“是啊,比不上状元就罢了,毕竟人家是三元及第的文曲星。可怎么连榜眼都比不上。”
“难道今年的名次,是按容貌排的?”
这些声音夹杂在对状元的吹捧中,传入贾嵋的耳中。叫他气得面目扭曲,恨恨盯着前面的状元榜眼,显得容色愈发不及前两名了。
这一下,连楼上某些与他家世相当的贵族少女,都忍不住吐槽了起来。
一个少女不解道,“贾嵋以前看着还挺俊,怎么今日就这么难以入目呢?”
另一个满脸嫌弃,“天呐,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