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玟嘴角一抽,“吃个干粮哪需要你来请?磬哥现在这情况还有心思吃……肯定是别的事了……”
一主一仆说着话回了南边禅房,院中又重新恢复宁静。
却有那槐树中间传来细语。
“说不干预,谈何容易。”
卧着树干的道人轻叹着,捋了捋腰间的丝绦。
忽而想起某人控制不住看到绳子就想拽的行为,不由得唇边含笑,透出些许宠溺。
敲了敲槐树树干,道人呢喃自语道,“猫儿一样,这习惯还是没变呐……”
……
正如道人所言,天色不早。回了房间没多久,天边赤霞散去,被泼墨般的夜幕覆盖。黑云垂卷,连星月也遮蔽了去。
大约一更时分,漆黑不见五指的夜色中,一个浑身闪着乌光的东西不知从哪里爬了出来。
黑暗中,一双雷电般的眼睛大若铜铃,赤红的长舌垂着,口水粘稠,连线的往下滴。
“吧嗒——吧嗒——”
伴着这滴水的声音,缓缓靠近最偏南的禅房。
赶了一天路,左玟早早地陷入沉睡,全不知外面的动静。
却有她放在桌上的花盆和装着小金鱼的陶盆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