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抬腿走出厢房。

    待他一走,左玟立刻关了门。

    她知道这个时代龙阳之好不算罕见,且大多还不影响娶妻生子。若是情之所至,她也是欣赏祝福的。可似黄驹这种纯粹的垂延美色之徒,就让人直犯恶心了。

    左玟心知黄驹虽然垂涎她的颜色,但也得顾忌她秀才公和祖父故交之后的身份,除了眼神恶心点想要挨一挨碰一碰,必然也不敢做出什么实质性的举动。

    可饶是如此也嫌恶得很,连带着对整个黄府都少了好感。

    暮间便推说身体不适,拒绝了前来邀她去赏热闹的黄驹。独自待在厢房里看看书,倒也自得其乐。

    外院热闹了近两个时辰才安静下来。

    天色已晚,黄府何处都挂了喜庆的灯笼,亮如白昼。

    不多时,身上带着些酒气的李磬敲开了左玟的房门。

    一进来就忍不住抱怨,“那黄驹真不是什么好东西,起先在席间一直问你。后来又盯上了那台上唱南戏的俊俏优伶,待人家下台,便追到后台去了。得亏你今晚没去,否则真污了我玟弟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