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会儿又瞧见了宋志,翻了个白眼,“亏得志哥你年长,明知玟弟身子不好,怎么还拉着他在船头吹冷风?再闹病了,你来负责吗?”
宋志嘴角微抿,勉强道,“是我思虑不周。”
怼了宋志一句,李磬也没再跟他说什么,自拉着左玟让她回船舱休息。
一边走一边道,“你痊愈了最好不过,祖父让我路过九江时给他的老友黄老爷拜寿。听说黄老爷是地方豪富,想必寿宴办得热闹,正好你陪我一起去岸上修整一夜。”
“还有这等好事?什么时候?”
“就这两日吧。”
身后,被无视彻底的宋志冷眼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离开,本就微黑不甚俊俏的容色微微扭曲。带着笑,眸光阴狠。
……
两日后,左玟与李磬下船登岸,带上李老太爷提前备好的寿礼,租了辆马车,往九江黄府而去。
虽然李磬看宋志不喜,但三人一道趟来,他也是表少爷,便还是带上一起去了黄府。
就在左玟上岸的同一时,一条金色的小鲤鱼历经“千辛万苦”,终于穿过了大江下某处禁制。
一道无形的禁制,里外截然不同——
外面是普普通通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