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把它放在伦敦那边的家里了,你就算留着也是在国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你a市的办公室里……”她疑惑出声,道出疑点。
程靖森却只是气定神闲地望着她,并不表态。
但很快,林未光便恍然大悟,有了基本的猜测,迫不及待询问他:“你不会是故意放在那里的吧?”
“只是试试而已。”见她已经猜中真相,程靖森也不多隐瞒,坦然承认,“我也没想到,你真的会去我办公室,这是巧合。”
林未光有些好笑,回想当时这人不会好好说话的模样,又有些来气,不禁说他:“年纪越大越矫情,还玩儿这一套。”
程靖森谅她也就这会儿能嚣张得起来,便让着她,不与她计较措辞问题,只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腰。
她无辜地眨眨眼,随后听他道:“答完了,现在该你了。”
关于纹身的事,倒也没什么说不得的,只是多少有些不好意思,林未光斟酌少顷,答:“早就有打算了,手稿是我让美术专业的朋友画的,等了两个月呢。”
“至于特意定在二十岁生日那天,纯粹就是为了仪式感。”她停顿半秒,继而说,“我那时觉得,自己不再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二十岁是个新的人生阶段,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