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辞随意又散漫,整个人没精打采的。
喻时听着却是一皱眉,手里的教材书卷成圈,啪的一下打在她的头上,依旧是不轻不重的力道。
“又开始胡说八道,快写。”
少年的声音虽然依旧如往常一般不清不淡的样子,冷冷的,没有夹杂着过多情绪,但是仔细听着,却感觉有一种无奈的叹息以及不易察觉的微微的恼怒。
虽然原地去世是个梗,但是喻时却是听不得慕辞的嘴里说出这四个字。
喻时力道不轻不重的。
慕辞过了会儿,又道:“喻时同学,喻老师,最伟大的奉献者,卑微的您的亲传学生我……能歇会儿吗?”
她难得态度放这么软,喻时见她这样子,心里猛地触动了一下。感受着这莫名的感受,喻时抿唇,无情回道:“不行,继续。”
见没得到想要的结果,慕辞也懒得去理他,只拿着笔,趴在桌子上磨磨蹭蹭的继续往下写。
平日里慕辞的坐相就很不规整,坐的散漫又吊儿郎当的,但是却也不是太难受,甚至还有一种慵懒的美感。
但是这次,慕辞整个身子都快要趴在桌子上了,喻时看着是各种难受,方才轻打了一下,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