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事就是单纯的烦躁了,但就是现在这副神态,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像看宠物,不对,看流浪猫,爱怜里有着悲伤。
是因为生孩子的是吗?那天她吃了药之后有一点不舒服,林正则这几天都没碰她。
闻花低下头想了半天还是觉得应该解释一下,不想直视他的眼神,于是趴下去埋在他的胸膛前,哄人是要说点软话的吧,于是她开口,“老公~”。
“嗯”,林正则应一声,似乎笑了一下,闻花这下说得出口了,觉得找到了方法。
“我不是不想给你生孩子,我是还没准备好,我自己还没准备好”。
多傻的姑娘,林正则想,让他疼到心尖上。
“傻瓜”,善于疏导别人的林正则此时却突然词穷。
他的姑娘在遇见他之前失去了最好的朋友,亲情友情既然都是一瞬即逝的东西,那她怎么还会对爱情抱有天长地久的期待呢,林正则只恨不能早个十几年认识她,那么他就可以早一点用行动告诉她,我在,并且不会离开。
血缘亲属压在她头上的固有罪恶观念早已根深蒂固,难怪闻花初次会诊便说赖什么原生家庭,谁能选择呢?
她的傻姑娘早已放弃了为自己说话,还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