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她怕的脸色都白了,还是被粗暴的插进来,天崩地裂,火烧一样的恐慌,她看到自己嘴唇滴着血被他舌头卷走,疼!胀!但又很爽,她像是一个躲藏十年的罪犯在良心谴责中被绳之以法得到应有的惩罚。
“嗯!”,睁开眼睛浑身都是汗,梦中的男人跟身上的重叠,林正则抵着她粗喘着气干她,发泄一般,毫无怜悯。
惩罚我吧,我有罪。
闻花伸出胳膊抱着他咬唇迎合,用力的缩着自己的下体去伺候他。
林正则正眼瞧她,眼神复杂的让她心慌,凑上去吻他,热情又讨好。
他射了,射完就翻身躺在一边,浓稠的白灼顺着她的身子缓缓流出来,闻花侧身靠近用脑袋轻轻的蹭他的肩。
“哎”,他叹气,起身抱起她去浴室,蹲在浴缸旁边给她抠出来,又开了花洒给她洗干净。
她睡的那一侧湿了一片,有汗水也有彼此的体液,凌晨三点,两米宽的大床上,闻花窝在他怀里俩人分享半张床。
隔天醒来林正则在书房工作,她吃了早餐无所事事,给卧室换了床单,又拿去洗。
她没再说要回家的话,哪怕是周日晚上也睡在了他这里,两人心知肚明这不正常,一个不敢说,一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