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花叫的嗓子都哑了,还没全进去就泄了身子。
大股大股的淫水顺着他的肉棒流下来湿了床单,林正则就着她痉挛中的紧致冲进去,抱着人上下不停的肏起来。
昏暗的床头灯照应着俩人的影子打在墙角,动作激烈的像被风吹动的烛火,看不真切,就剩下满室的呻吟和低沉的喘息。
“嗯嗯好深啊~”闻花抱着他的脑袋求饶,这个姿势太深了,每一次插进来就像要刺到小肚子一样,林正则发了狂,抱着她不知疲惫的操干。
“舒服吗?”林正则问,掰过她的脑袋接吻,冲刺的关键时刻他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又狠狠的入了十来下射了出来。
鉴于前一夜公司全体喝醉,老板大发慈悲集体休假一天,所以闻花自然醒的时候林正则已经收拾好准备出门了,她睁开眼睛找不到自己的衣服,只好随手拿过他的睡衣套上走出去。
“起来了头疼吗”林正则问。
“口渴,我需要一公斤水”,她说着走到冰箱前拿出吨吨吨的灌了一瓶冰水,喝完不够再拿一瓶。
“我很好奇我们现在这算什么关系?”林正则问,闻花被水呛了一下,扭头看他。
“大清早的就问这么严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