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回来写一篇文章,顺便在医院认识几个病友采访一下,这年代,没个抑郁症都不好意思上网聊天。
她无语的走出办公室,要采访是吧,我妈有抑郁症要不给你个电话你采访一下
预约的医生听说这两年在网上挺火的,开设的心理学课程一小时就卖出了十万次,闻花想着去探探虚实,她对心理问题不排斥,家里有个抑郁症患者,爸爸和姐姐都是重度分不清精神病和神经病界限的人,对于母亲的问题避而不谈,谁问起都说是心脏的问题,总是心慌难受。
心慌能拿头撞墙?能试图自杀没听说过,这得慌成啥样!
“我有性单恋倾向,回避型依恋人格,怎么办”闻花开门见山。
“嗯...闻小姐,诊断的事交给我来做,这是我的工作,我收您钱了不是,我们就简单的聊聊,能告诉我让你下定决心来这里的契机吗?”赫赫有名的心理医生林正则说。
“这个说起来就话长了,得从我小学五年级说起”
“没关系,有的是时间”
闻花想了想对方一小时八百块的收费标准,“时间有,没钱”。
林正则笑了一下,“那这样吧,你尽量简短的说一下,小学阶段我就不收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