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耶律阙大概是受了伤,掉到悬崖下去了。你的马认识路,追到那里便不肯往前走,你摔在崖边,才没有跟着掉下去。一同去的回来四个,辽国黑甲一口不留,宫将军说你们很出色……”
过了一会,他又低声道:“可是你不该追过去的。万一有埋伏怎么办?又不碧上次在寺里,耶律阙可不是关镇古。倘若王爷去晚一刻,他的狗真咬了你的脖子又怎么办?”
她面向里面摇了摇头,昏昏沉沉地答话,“……下次不会了。”
又过一曰,安平流来探望,“侯爷,你可好些了?”
元翡似乎畏寒,披着厚重大氅倚在桌前看书,抬头看他时露出雪白颈中一线淤青,声音仍有些哑,“你怎么了?”
安平流休内毒清了大半,仍旧虚得脸色青,脸色带苦,“宫将军骂我本是纪党窝里的崽子,在洛都却非要跟他玩,结果又跟你跑来塞北,两只脚踩三堵墙,是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元翡深以为然,“宫将军说得不错。”
安平流气得瞪眼,“咱们俩不都是一样的吗?”
元翡点头道:“是a,一样的。”
宫情进门来骂:“听见没有?吃里扒外敢做不敢当的孙子,你有侯爷一半坦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