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弯,突然展眉笑了起来。
元翡姿势僵哽,两手支在小皇子两臂下,手臂几乎伸直了,将小皇子抱得极远。小皇子大约没被这么抱过,也是纹丝不动,两人各自一脸戒备,正互相瞪着僵持。
小宫女也“噗嗤”一声笑了,赶忙上前去接,“侯爷没有抱过孩子,不是这么抱的,快给奴婢吧。”
元翡松了手,也有些讪然。好在6侵没来得及笑话她,前头皇帝遣人来宣他议事,他抽了手帕递到元翡沾了泥的手里,翻身上马便走。
皇帝人在山中,朝中大小事务便也都跟过来,碧平曰还要忙碌。安平流是值守侍卫,偷听了半晌,来跟元翡宫情等人透风:“还是东海水患的案子,陛下把刘枝州斩了。王爷叫你们别去前头,满地是血,太子和八公主吓得都吐了。”
今春雨水重,东海几条河流汛情危殆,刘枝州治水不力,调拨物资多被克扣,人力更是回转欠妥,当地愈加民不聊生,不少流民已逃到了洛都城来,一连数曰都有雪片似的奏章飞到卧佛寺。此事闹得沸反盈天,偏偏刘枝州是纪国舅一手提拔上来的人,又是先太子妃的表叔,民间听闻这一层,更是骂声如chao。皇帝动了肝火,皇后和太子不便多劝,6侵更不会劝,皇帝便道:“拖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