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横……”
6侵满意一笑,松了手,将她囫囵着翻过来,“乖负月。”
长乐王容不得目之所及有一丝陰翳秘密,倨傲至并不介意她是禁脔、宠儿还是奴仆,最重要的是她要甘心做他座下一条忠心耿耿的狗。她敞开脏腑捧上心肝,他才肯许她跪在王府阶下,从一开始便是如此。
她还记得最初那夜是在南山上,6侵腰间挂着的是一只纹银香囊,上头遍雕花枝鸟羽,她低头看得久了,也觉得千头万绪缠成一团。6侵不言语,靠着流水廊桥的青碧阑干,手中勾着一壶雀枝酒,清冽的风吹得酒气四溢,他笑吟吟地打量她。她在酒香里着愣浸了很久,慢慢明白过来。
那时离她初回洛都时已过了一年。一年前长乐王率军一举夺回辽军盘踞的栖城,辽军败溃,她就在那曰逃出地牢杀了耶律敬,可也险些送命,好在齐军破门入城,吴其江第一个找到她。吴其江认得她是元霁的女儿,可倘若叫6侵知道了她的身份,必然不会轻饶,他只好瞒天过海,斟酌着告诉6侵:“那是个姑娘……这样的事,毕竟不方便叫人知道,王爷不问的好。”
6侵那时正为班师回朝后满朝文武的勾心斗角焦头烂额,没空过问一个半死不活的小丫头,只叫吴其江别忘了替她讨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