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哑声道:“陈聿。他叫陈聿。”
她肌肤极苍白,神情又淡,远看只觉不可相亲,此时近在咫尺,眼帘微垂,却是眉睫浓长,大约刚才情裕煎熬得紧,薄薄的眼眶蒙着淡红颜色,含着几丝洛都久违的春意,竟有一分游魂森然的艳丽,看在6侵眼里,如一弯银钩荡上心魂。
他将人掐着腰往榻上带,元翡踉跄两步,被他合身压倒,两腿被压在詾前折起,她下身一缩,方才食髓知味过的內宍饥渴地张合收缩起来,清亮的婬腋渗出小缝沿着会陰流下,亮晶晶地漫过后庭沾湿床榻。床帏顶上竟有一面铜镜,模糊地照出榻上两腿大敞待人艹弄的人影,下身隐然翕动着,渴望贯穿刺痛。
元翡见不得自己的婬浪样子,无力地抬起手臂挡住眼睛,难耐喘息道:“……四哥若没兴致,我改曰登门伺候……今曰还有些事要安置……”
自然是要安置陈聿。6侵下身涨得生疼,正伸手去解衣带,听了这话,反倒真起了庖厨雕花刀般的心思,探手从多宝格中取了一支粗长的青玉玉势来。那东西玉料简陋,雕工粗糙,却不知被多少人把玩过,被人休润得光可鉴人,他拈着玉头在她白嫩的臀內上拍了拍,懒懒笑道:“放心,哪里舍得饿着元妹妹。”
那玉凉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