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一种安心感,她喜欢摸他的头发,他便也任由她摸到高兴。
“那我改日再问问阿忠叔他们——”
“不许再问了!”
谢薇停了手,朝着大郎耳提面命。
“可……”
“说了不许问就是不许问!”
谢薇实在是受不了姚溪村老一辈儿们瞧她的眼神了。那眼神像极了关爱新婚小夫妻婚后生活的老父亲老母亲,实在让她不好意思得紧。
可要是不问,贫僧……我如何能像正经夫君那样对待我的娘子呢?
大郎的想法全写在脸上。他是真的困惑。毕竟他脑子里只有佛经佛偈与道心,没半分寻常男子成家立业的那些常识。
谢薇叹了口气,但她还是不松口:“再问我可真没脸出去见人了。”
“为何?”
“……”
谢薇一时语塞。她觉得就算自己告诉内在完完全全还是个和尚的大郎说:“你问人家相亲相爱的招数,问了多少,别人回头就知道你在我身上实践了多少呀。”这傻子也不明白这哪里有什么不妥。
“唉……真是跟你说也说不通!”
谢薇眼珠子转了一圈,干脆自个儿勾住了大郎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