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试着扯开自己手脚上的束缚,却被人一脚踢在了肚子上,内脏移位牵扯出强烈的痛感与恶心感。
“噢噢!真的还活着!看她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还以为她死了呢。”
有男人发出了愉快的笑声。
“人家不都这么说了嘛!你不相信人家!”
有女人戳着男人的胸口娇笑:“你要人家不杀她们,人家当然会照做呀!”
清虞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若……柳……?”
然而那个依偎在男人怀里的女人,用清虞最熟悉的那张脸露出了清虞最陌生的表情。
“别再用那个名字叫我!”
若柳说着就朝清虞的脸踹去,清虞顿时嘴角裂开,口中铁腥四溢。
染了清虞鲜血的绣花鞋缓缓地收了回去,若柳像是舒心了几分。她居高临下地望着清虞,仿佛在那里的不是同门,不是姐妹,甚至不是一个人。
那只是一只挨了打还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打了的畜生。
“怎么?你是不明白我为什么打你?”
若柳冷笑连连,干脆放开了男人,转而蹲下.身来,拽住清虞的头发把清虞的脑袋提了起来。
“那我让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