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莽古济才一口咬定十五贝勒谋逆。”
皇太极笑了笑,笑容高深莫测,“你说,为何他们要针对小玉儿,针对多铎呢?”
额登一愣,“奴才不知。”
“我猜想,可能大玉儿怀疑小玉儿知道她与多尔衮不清不楚,想杀她灭口,至于多铎,救了小玉儿,又偏向小玉儿,这样的人存在,镶白旗怎么会听她的呢,托布对镶白旗旗主之位一向觊觎,除去多铎,她再给多尔衮吹吹枕边风,托布可不就是唾手而得。”
额登连声称赞,“大汗真是胸有丘壑,料事如神啊。”
皇太极勾了勾唇,笑出一抹意味深长,“谋逆一事,谁也不敢参与进来,大玉儿以为此事神不知鬼不觉,谁也发现不了,以我对多铎的讨厌,也会听之任之,可惜她却没想到,小玉儿参与进来,还撬开了莽古济的嘴。”
额登头点得像鸡啄米,“大汗,您打算怎么处置侧福晋?”
皇太极沉思片刻,“捉贼要见赃,请君入瓮吧,我还要大玉儿派些用处。”说完低声吩咐几句,额登恭恭敬敬道,“是,奴才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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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太极的授意下,济尔哈朗将莽古济从刑部大牢里秘密带回自己的府里,为她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