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头发,是她梳了千百次的头发啊。

    满人不许断发,除非国丧或者夫丧,她的妮楚娥啊,莽古济再无怀疑,抱着白玉镯哭得死去活来。

    是她害了自己的女儿,若不是她接到莽古尔泰的信函,从开原偷来盛京,若不是她一时心软,同意莽古尔泰的歃血盟誓,要摆鸿门宴害大汗,怎么会被人诬陷,怎么会被琐诺木告发?有因必有果,可是她的果却是女儿惨死,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叶晚晚冷眼旁观,任莽古济痛苦的哭泣,看她哭得声音嘶哑,叹息一声,添了把火。

    “你真是所托非人啊,希望你的大女儿能平平安安吧,好了,答应你的事情,我没做到,就此告辞吧。”起身就要装模作样走出去。

    莽古济从悲痛中回过神,对,她还有大女儿别楚克,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同样下场,突然抬起头,“十四福晋,请留步,我求你保住别楚克的命,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叶晚晚抿了抿唇,好极了,常言说攻心为上,大玉儿用莽古济的女儿要挟她,那她就反其道而行之。

    先用琐诺木被惩罚的事情攻下莽古济的心防,再联合豪格,假装妮楚娥自杀,来击溃莽古济的心防,最后用别楚克来攻破她的心防,这一波三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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