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弥漫出来,她冷冷一笑,“呵,政治上的事情我确实不懂,当然没有姐姐懂得多,这个挟两白旗以令大汗的招估计也是姐姐想的吧。”
多尔衮一愣,确实如此,当日知道多铎被囚禁,他偷偷去找过大玉儿,想探听消息,这个正是大玉儿告诉他,绝对不能失了两白旗,才能保住多铎。
叶晚晚真是呵呵了,“贝勒爷还是大金的墨尔根代青吗?你什么都听姐姐,你就不曾想过大汗是什么人,他若是想动你的两白旗,只要告诉所有旗主,你与多铎一同谋反,你以为两白旗就能保得住你?进了刑部大牢,一杯鸩酒灭口,还可以告诉所有人,你们是畏罪自杀,坐实你们的谋反,届时两白旗压根抬不起头,很快就会被瓜分给其它旗。”
多尔衮愣了又楞,张大眼睛望着叶晚晚,这样心思缜密的小玉儿,是他从不曾见过的,可是,她又说的十分有道理。
叶晚晚深吸一口气,“如今两黄旗是大汗的,两红旗也是听大汗的,镶蓝旗的济尔哈朗也是大汗的心腹,正蓝旗群龙无首,自然是大汗的囊中之物啊,六旗在手,多铎又不在,镶白旗并不稳固,若真是有变,你和你的正白旗抵抗得住?我的贝勒爷,你怎么这么糊涂?”
该死的大玉儿,居然为了镶白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