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嬷嬷拿来笔墨纸砚,众贵女和贝勒见有热闹看,忙围成一团,皇太极在上首正与吴克善和大贝勒代善说着话,见下面一片热闹,问身边的额登道,“怎么回事?”
额登忙去打探,过了一会回来,附耳说了几句,皇太极脸色一变,这钮钴禄氏居然欺负到小玉儿身上?
此时,下面一声欢呼,夹杂着多尔衮不可思议的声音,“小玉儿,你……”
叶晚晚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钮钴禄姐姐,大汗和大福晋是大金最有学问的人,不如让他们评判看看如何,省的你说大玉儿姐姐偏袒我?”
钮钴禄氏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只能硬着头皮说,“好。”
额登上前将白玉纸接过来,递给皇太极,只见上面几行簪花小楷,清秀端正,虽说还带着初学者惯有的根骨不稳,但已经算是佼佼者。
而上面写得那首诗,正是他在梅花树下教小玉儿的那一首,“冻蕊凝香色艳新,小山深坞伴幽人。知君有意凌寒雪,羞共千花一样春。”
皇太极不由心神一荡,忙凤眸低垂,敛去其中一抹春意,笑着递给哲哲,“小玉儿居然写得不错。”
哲哲看着白玉纸,啧啧称赞,“我还记得以前,小玉儿根本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