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依依不舍道,“小玉儿,伤口别忘记敷药,明天我再来看你。”
“好啊,多铎,你快些忙去吧。”
多铎走后,叶晚晚望着多尔衮像是被黑炭熏过的锅底脸,笑得肚子痛,面上却是疑惑地问道,“贝勒爷,您怎么不开心了?可是因为公事?您去忙吧,不用陪我。”
多么一朵懂事开明的解语花啊,除了她这多小白莲,谁能做到?
多尔衮却是笑了,笑得一双墨黑的眸子越发显得乌沉沉,“小玉儿,若是你嫁给多铎,你可开心?”
狗男人又开始没事找事了,呵呵,又想来试探她?当她铁口毒舌乌鸦嘴浪得虚名吗?
叶晚晚翦水双眸瞪得大大的,无辜可怜又迷茫,“贝勒爷,我不太明白,我为什么要嫁给多铎?他是您的弟弟啊,按照习俗,只有哥哥不在才能嫁给弟弟。”
突然间似乎受到了很大的惊吓,叶晚晚啊的一声后退几步,睁大一双惊恐的杏眸,“啊,爷,难道您是……是得了什么绝症?爷,您没事吧,您不要吓小玉儿啊。”
多尔衮转身就走,他觉得自己真的得了绝症,会被气死的那种绝症。
叶晚晚见多尔衮走远,懒洋洋的吩咐塔娜,“塔娜,关院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