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里卖的什么药。
随着吉兰嬷嬷去了多尔衮院子,然后到了东屋,多尔衮坐在炕上,换了一身蓝色锦衣,称得上俊逸秀雅温润如玉,狗男人也就皮囊能看看。
面上却是不显,“贝勒爷唤小玉儿来,有何事?”笑容温婉柔美。
多尔衮指了指炕桌旁边,“坐吧。”
炕桌上摆满了菜肴,还有两壶酒,多尔衮挥挥手示意吉兰嬷嬷出去候着。
叶晚晚心里呵呵,这架势她见得多了,没什么花头,左右不过两件事,酒后吐真言,借此机会说出以前不好说的话,然后一口酒泯恩仇,想得真美。
二来就是借酒装疯,借着酒劲扑倒硬\上,第二天还可以把耍流氓的事情都推到酒的身上,装无辜扮酒后失德,呸。
行,她就陪贝勒爷好好耍耍。
多尔衮倒了两杯酒,递给叶晚晚一杯,“小玉儿,爷心里苦闷,陪爷喝几杯。”
哎呦,上来就是放大招,卖惨激起女孩子的母性,谁不会啊?
接过酒杯,杏眸含着可怜,“爷,小玉儿不会喝酒,一杯就会醉。”
多尔衮见她可怜巴巴的模样,心中突然一阵爱怜,“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叶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