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小玉儿虽说脾气暴躁,却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这王府里的人蹬鼻子上脸,就是最好的证明。

    勾了勾唇,梨涡隐现,叶晚晚笑得意味深长,“多谢嬷嬷了。”你我来日方长。

    玉不琢不成器,嬷嬷不教训不成魔。

    吉兰嬷嬷见福晋笑中带着喜色,更是鄙薄,真是个贱胚子,丢尽蒙古人的脸,死缠贝勒爷不放,难怪贝勒爷烦不胜烦。

    “福晋若是无事,奴才告退。”

    叶晚晚收起笑容,咬了咬唇故作犹豫,“吉兰嬷嬷,请稍等。”

    “福晋,还有何事吩咐?”

    叶晚晚轻蹙眉头,神情坦然丝毫不见作伪,“听说侧福晋病了,可要紧?”

    吉兰嬷嬷依旧面无表情,“回福晋,侧福晋暂时无碍,大夫也看不出什么病,说可能是癔症。”

    叶晚晚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两人是失散多年的姐妹,“吉兰嬷嬷,听说侧福晋发病的时候,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会不会不是癔症?是邪气作祟?”

    侧福晋这病发得委实奇怪,来去匆匆,确实不像一般的癔症,满人对神灵之类本就深信不疑,尤其是吉兰嬷嬷还是个供奉神灵的老嬷嬷。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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