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扭曲了人性。”
“真正造成她扭曲的，还是与妹妹的相遇。”沐小仙双手握住方向盘，看着前路，道：“正所谓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后排座位上，肖潇听着沐小仙和施施的对话，独自潸然落泪。“不能都怪姐姐，她也不容易。”
施施惊诧看向肖潇，“啊？你不恨她？”
“恨，但也能体会到她的痛苦，这是一种奇怪的感受。”肖潇道。
是双胞胎之间特有的，心灵感应。
沐小仙掏出电话，给殷墨打过去。
*
忙完中午饭口，陆金帝把点餐台交给沈佳凝，她要出去做任务，扮成张小花去接触蒋莎莎。
临走前，还有点不放心沈佳凝，又劝她一句：“别放在心上，好好工作。”
沈佳凝重重点头，“好。如果我以前真是那种恶劣的人，那我就更得好好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