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想都可以,但谁对你好,可要牢牢记住。」
商悦正欲反驳,话到嘴边只吐出了个「谁……」,被揭穿心思的尷尬不是愤怒,而是当那块遮羞布被掀开,她依旧惊异于自己投入过多的感情,而对于顾衍光她只是个被圈养的女人,有着纯然的欲望而已,承认之后她心里有的只是患得患失。
商悦吶吶的说:「谁对我好,我当然知道。」
染染微笑:「十七爷也该回来了,我们回去等他们吧。」
上岸的时候,商悦还真是有点腿软,这几天在海上疯惯了,踏在平地上有种飘飘然的感觉,脚步也踉蹌了一下,旁边的大汉扶了她一下,商悦说了谢谢后抬头,眼睛瞇了瞇。
「商悦,怎么了?」染染也看向那人,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
「没什么。」她拉着染染走在前头,心跳得飞快。
她虽不知道那人是谁,可也看清了那人的口语。
商致舟。
是她父亲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