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紓解是没关係,但弄久了也对身体不好,男欢女爱的过程这些技巧只是增添情趣,不能当饭吃的。
顾衍光喉结上下滑动,大手揽得更紧,「你愿意了?」
……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我累了,伤口不舒服。」
商悦靠着顾衍光轻轻磨蹭,试图让那微微的麻痒感减退一些,顾衍光最近实在是被商悦弄得欲火中烧,今晚又在他身上无意识的蹭,他自制力再强大,也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迎合求饶。
他将人放在腿间,轻轻压着她的头往前,「乖,做了这次就好。」
商悦看着眼前巨大丑陋的小十七,上面湿润润的水光是她弄了一阵子的关係,只是前端像鸡蛋般大,根部青筋盘绕,从黑丛丛的毛发中直挺挺的对着她点,她有些发昏:「我没做过……」
「别用牙齿咬,含,舌头顶着……乖。」商悦一身细皮嫩肉在手也能坐怀不乱的顾衍光,因为小巧的口腔包围,头一次有了紓解的管道,比起软腻的手更加欲罢不能,他粗重的呼吸着,把腿间的头压得更低,手下一头如瀑的发,绕了几圈在手中,制住了因为吞嚥困难而想要退开的小脑袋。「乖,舌头伸出来。」
商悦口鼻都是顾衍光浓浓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