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距离盛市多远,她心里没底。
这时候她有些懊悔当初跟在顾衍光身边怎么不多问两句,光一个盛市就让她觉得信息量过大,顾衍光虽然从不拒绝她的问题,但也是点到为止。而且身上连一条项鍊都没有,连求救都没有门路。
这时她摸到了墙上光滑的触感,听不到外面什么动静,商悦只能小心翼翼的背对着墙开始把手往上刮,背着手使不出什么力气,等到手上的绳子开始松软,又添了许多细小的新伤,她蹲坐在角落休息,不敢马上解开绳子。
外面的人有进来看过她一次,见商悦坐着半死不活的样子,倒也没怀疑。商悦判断他们应该不会再移动了,抓着手里的绳子假装还绑着,把矇眼的布条揭开,终于看清了屋里的情况。
屋里极暗,连窗子都没有,只能靠门外透进的稀微月光恢復视线,地上积满了尘沙,沾上了伤口,有些已经不流血了,丝丝的风透进来,吹得伤口疼,她冷得发抖,体温开始降低,再不处理,就会开始发炎、发高烧。
敌不动我不动,虽然坐以待毙的感觉很糟糕,但她如果逃脱了,只会死得更快。
她又把绳子绕回手上背到身后,那布条她不想再矇了,只是失温的身子抵挡不住寒冷,她咳了几声,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