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逕自问:「十七爷呢?」
「出去工作了。」商悦当然不知道顾衍光去哪了,只好这样回答。听在其他叁人耳里,心惊有之,错愕有之。
这话听起来……怎么像是家里人的口气?
「想是十七爷到南纪港口见四爷了,看来初澜得再多走一趟,十七爷身边向来没你不行。」十七爷视察的行程向来固定,与四爷也是至交又是亲戚,晚上肯定得在饭桌上度过,开口的女人说得也是往日惯例,就算十七爷没让人来找初澜,初澜也得去身边搭把手的。
「是啊,现在已经晚了,初澜动作可快点了。」另一个女人拉着她催促,两人一搭一唱,无视商悦的存在。初澜虽然心有不豫,更在意的是快点见到十七爷,自然无暇搭理商悦,只向服务人员说:「商小姐是十七爷的客人,给她最好的疗程。」
又被一次排除在外的商悦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女人的战争不管到了哪里还是避免不了,她知道顾衍光很稀罕,但有必要每一次在她面前宣示主权吗?顾衍光允许了吗?
以亲信的人自居,在顾衍光面前又作谦虚守分,初澜原本就算有几分能干,现在在商悦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平常争宠矫情的女人罢了。
商悦逕自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