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做的不假,妾身对皇嗣也确实歹毒了些。”
淑妃缓声说道:“可小皇子此时已经成了一把灰,说不定眼下这宫里到处都是,圣上您再发怒,也不会看到他了。”
她是深宫中的异类。
别的宫妃都盼着谁能生个孩子,大家好一起养着解闷。
唯有她惦记着不择手段往上爬,惦记着拿到更多的好处,为自己,为家族。
她脑子里装满了这些,便也不觉得小小皇城内宫,住着憋闷得很了。
“呸,你和贤妃不对付,要害死她的孩子,为什么扯上我?!”
皇贵妃先忍不住,骂了一句。
她提起披帛,玉与珍珠碰撞出轻微的响声,惦记着给孩子积德,才没砸到淑妃头上。
她哭着来到杨自彻身边,依偎在他怀中:“妾身险些就被冤死了,还求圣上给妾做主啊!”
贤妃拿手帕拭泪,也跪了下来。
她跪得有些远,低着头:
“妾身从前被她陷害入冷宫,几番欲死,如今孩儿已查明确是妾身骨肉,只可惜手臂再不能医治。若非汪从悦看在旧日主仆情分上相救,妾身母子和圣上哪有再相见的机会,求圣上做主。”
杨自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