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他有些唾弃自己了。
能一只桶里沐浴,已经是他从前想都不敢想的好事,日后不定准什么时间,会循序渐进到不穿衣服抱在一起。
这便已经是极限了。
他早就不算个真正的男人,而许多乐事,合该是正常的男女间才可做起来的。
他所知晓的手段太过下作,听一听便像是亵玩——
是以,他怎么可能会玷污她呢。
那些将她变成妇道人家的污秽念头,想一想,便罢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秋枕梦的吻落在他肩头,暖暖的,“小哥哥,今天你怎么那么晚才来接我啊?”
汪从悦无奈地敷衍她:“圣上在上朝,内廷的不能跟着去,我也等了很久。”
她的吻又落在他颈侧,仿佛在用双唇熟悉着他的躯体。
“小哥哥,这事解决得如此轻易,你怎么愣是不肯说啊,白和娘娘一起受苦了。”
“全是我的错,”汪从悦拨开她湿漉漉的发丝,“你别生我气啊。”
哪会有这么轻易呢。
淑妃还好好地坐在妃位上。
又一个吻点在耳朵上。温热的感觉包围了他的耳垂,间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