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带着哭腔喊出来的却是:“你把自己糟蹋成这样了,怎么好意思说我啊!”
汪从悦揉着她小腹的手微微一颤,整个人就沉默了。
屋里只剩下秋枕梦无法抑制的哭声。
半晌,汪从悦放了手,将她搂进怀中,抱得死紧,轻声道:“妹子别哭了,你看我这不是又胖了。”
“也不过是胖回刚见着时那样,有什么好吹嘘的,外头男人们,像你这么高的,哪个不比你长得壮。”
来了月事的女子,脾气比皇帝的心还难以捉摸,汪从悦这十年已经领教得太多了。
他在宫里时,本就长在外廷,不怎么进内宫。
如今侍奉主子,不得不去,除非万不得已,否则瞧见身上带了记号的妃子,他一定躲着走。
可自己家这个,是他不能躲也不想躲的人。
“妹子别哭了好不好,是我错了,不该这么说话。”
他喟然长叹,哄着秋枕梦:
“郎中说了,这药你先喝个几日,等癸水过了,再找他换上一副。你别多想,先养着身子,我也和你一起养,妹子千万别气。”
“你不许骗我。”秋枕梦哽咽道。
“不骗你,我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