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穿着亵裤,头脑里也不记得自己脱过它,那便是还没有了。
幸好还没有。
汪从悦满心都藏着庆幸,还存着隐约的遗憾,走到外间洗漱用饭,叫了一碗粥,依照秋枕梦素常哄他的量喝了,这才坐车回宫。
秋枕梦睡了个回笼觉,伸个懒腰,总算醒过来。
她用过饭,陪同汪从悦回宫的下人照旧回来了,等待宫中内侍递来消息,让他们回去接人。
秋枕梦将他们叫过来。
她打量着这些下人,想了想,问道:“你们谁和伺候老爷的内侍相熟?”
众下人互相望来望去,片刻后推出一个小厮,正是昨天那个被汪从悦盯着训的归雁。
“姑娘,您想问老爷什么事啊?”归雁低头道。
“其实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知不知道他在忙什么?”秋枕梦问。
归雁想了一会儿:
“回姑娘,小的听那些内侍说过一点,老爷如今忙着差事,还要去冷宫侍奉娘娘,又要追查娘娘获罪的事情,确实挺忙的。”
他看秋枕梦微微挑眉,连忙替老爷说好听话:
“姑娘,老爷他对您掏心掏肺的好,出宫不是应酬就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