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 我是害羞,小哥哥是男子,我是女子, 所以你一定能接受我害羞吧?”秋枕梦赶紧解释。
喝醉的人在某方面脑子还是清醒的,甚至比其他时候更灵活。
汪从悦不肯放过她:“你那天要看我沐浴,都没有害羞。”
秋枕梦无话可说。
突然生出的羞涩感叫这一打岔,消退了不少,她放下手,问道:“要不我帮你?”
汪从悦醉意上头,半闭着眼,声音含糊极了:“不行,帮我就,就不知道你有没有看了。”
他攥着亵裤的手微微打颤,整个人都带了几分僵直。
然而不过片刻,汪从悦便深深吸了口气,一把将亵裤拽下去。
即便酒意侵袭头脑,脑子昏昏沉沉的,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生出几分紧张之感,期待又忐忑地望向秋枕梦。
秋枕梦满面嫣红,绞着手指瞧他。
他瘦得出奇,肤色已经无限接近于苍白。
大腿上青色紫色的筋脉分外明显,仿佛就隔着层薄薄的皮肤,只要用指尖一戳,便能戳得破了。
那处伤也确实狰狞,只剩下几近于无的一丁点。
一看便让人心中发颤,想起自己身上被切这样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