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从口出的道理,汪从悦还是懂的。他就算是在家,也不打算随便评论皇帝。
秋枕梦揽住他的腰,于他唇角轻轻一吻。
“那些文士们说,娘娘为了不让妹妹进宫,找人绣了一幅圣上的画像,并在上头钉好银针,咒圣上,这话是怎么传开的?”
“不过谣言罢了,妹子别信。”
汪从悦心里装着秋枕梦的事。
贤妃娘娘在她绣坊中定制过东西,如今谣言传得到处都有,众说纷纭,对秋枕梦总归会有点中伤。
他听家中下人回报过。
秋枕梦的生意原本蒸蒸日上,后来又莫名萧条下去,如今偶尔才会有达官贵人,打发婢女来订做新鲜的物件。
“这谣言传得这么快,想必有圣上自己也信了的缘故,”秋枕梦感慨道,“看来伴君如伴虎这句话——呜呜呜。”
汪从悦一把捂住她的嘴。
他板起脸,声音平得毫无起伏:“妹子,上回我说的话,你都忘了不成?千万别瞎议论圣上。”
温热的舌尖舔在掌心,汪从悦心中紧跟着痒痒起来。
他于一片黑暗中红了面颊,说话也不由自主软了不少:“妹子,这攸关性命,你可千万别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