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说了要走,为何将我安置在教坊司里?传话下去,把车马备齐了走。”
“老爷,这就是家里啊,”归雁望了眼秋枕梦,低头道,“您看,这不就是秋姑娘吗?”
他搀扶着汪从悦在桌边坐下。汪从悦闭了会儿眼,又问道:“车马怎么还没备上?”
“老爷,这就是家里啊!”归雁苦口婆心地说。
汪从悦支持不住似的撑了头,眉毛还皱着。
“既然是在家里,”他含混地问,“姑娘在哪儿?”
“姑娘就在屋里啊!”归雁快哭了,他转向秋枕梦,“秋姑娘,您快给老爷说句话啊!”
“小哥哥?”秋枕梦站在原地,呼唤道,“你喝醉了!”
汪从悦一拍桌子,声音也冷了:“你怎么还在?”
“不,不是说叫几个人吹拉弹唱便罢,跑到客房拉拉扯扯像什么样,”汪从悦继续口齿不清地吩咐,“归雁,快把她赶走。”
“老爷,这是秋姑娘啊!”归雁说着车轱辘话。
秋枕梦已经有些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