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起睡。
这个年龄的小孩子闹腾得很,一夜里不知醒了多少回,又是尿又是要喝奶,要么就是单纯地哭,哄都哄不好。
一开始秋枕梦还觉得这场景,像是一对老夫老妻在养育孩子,说说笑笑充满新奇。
可惜次数多了,新鲜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成了疲乏和劳累。
到了下半夜,汪从悦撑不住先躺了之后,她脑子也木了,笑容也僵了,平生第一次感受到当娘的艰难。
“祥云那孩子在哪里,”秋枕梦收拾完自己,脑袋嗡嗡作响,问红豆,“现在安生睡了吗?”
红豆微微躬身,回道:“姑娘,少爷在奶娘那儿,刚刚睡熟。”
秋枕梦还在回荡着婴孩啼哭的脑袋蓦地一轻,便听红豆说道:
“姑娘,外头小厮交进来一只匣子,说是托人张罗着给您的,姑娘看还是不看?”
“什么东西?”
“婢子也不晓得。”
秋枕梦带着满心疑惑,接过木匣。
这匣子从外头来看平平无奇,仿佛很不起眼。
打开时,才知道里面别有洞天,放着房契、地契,都冠着她的名,地段还挺好。
她本就疑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