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随时等候皇帝之令。
他可以光明正大地瞧着书,视线随秋枕梦的手指移动,来辨认那些陌生的字迹。
可汪从悦却走神了。
他忽然想起贤妃娘娘的两个孩子,说起来也和怀里这个差不多大了。
他陪伴贤妃时曾经见过一回,小孩皱巴巴的,活像两只猴。
身为宫中的奴仆,汪从悦自然不敢责怪皇帝心狠,只是为娘娘可惜。
如果皇贵妃手段没那么高的话,皇帝一定会去探望她的。
那时候,她也可以抱着孩子,和皇帝坐在一起,或是读书,或是说一些琐碎,像平凡人家的男子和爱妾一样,应当是无比和乐的吧。
汪从悦忽然抬手,又摸了摸秋枕梦的头。
秋枕梦仰头望他。
“妹子,”汪从悦轻轻将她搂住,抱入怀中,声音听不出是平静,还是藏着叹息,“咱们现在这样子,还真有点像寻常人家了。”
秋枕梦白了他一眼,合上书。
“算了,我给你念书,你又不听,看来是不能和我一起琢磨好名字了,”她将书丢到桌案上,瞧了眼孩子,“就叫他祥云吧,简单好记。”
“嗯。”汪从悦应了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