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宫外递了话。没两天这货郎就因为“酒后与人斗殴”,死得不能再死。
不过这种事情,完全没必要对她说。
秋枕梦猜错了对象,赧然一笑。
汪从悦干脆搂着她的肩膀,两人慢悠悠往房里走。
他似不经意地问道:“妹子,你怎么知道这货郎出事了?”
“那当然是看见了啊,当时宫里有人买了我的绣品,还下了单子,我请姑娘们去喝酒,就瞧见了。”
秋枕梦比了个手势:“那么多人。”
汪从悦摸了摸她的发髻。
“妹子,你就当没瞧见,忘了他吧。走,我给你梳个飞仙髻去。”
秋枕梦卷着自己耳边垂下的发,微微低了头,声音忽然变得又温柔又甜腻,甜得让人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道:“小哥哥,梳头发这事先不说,我有件想了很多天的小事儿,请小哥哥给我解惑。”
汪从悦下意识生出几分害怕之意。
他思索了片刻,谨慎道:“什么小事?”
“采买绣品的是贤妃娘娘宫里人,我向他问过你了。”
秋枕梦忽然仰头,杏眼冒了火:“他说小哥哥忙得很,三餐能吃上两餐就算多的,